夏雨没好气道:“以孙老大的脾气,在取经路上,时不时展现出他那份骨子里的桀骜不驯,根本不会服从佛祖安排,根本无法做出取经过后的美名佳话,所以那些人出手做掉了他。”
“我不信,不理你了。”
灵冥儿气呼呼的,居然有点可爱,服气去睡觉了。
夏雨无奈耸肩,拎着这一壶酒,坐在门口,望着茭白明月,独自饮酒。
第二天,清早。
灵冥儿起床,却发现被窝里钻了个东西,吓了一跳。
掀开被子,只见拎着酒壶的夏雨,蜷缩在旁边,相依而睡。
这让她又气又乐,居然也不动怒。
因为这不是第一次了,回来的路上,她俩可没少睡在一个被窝里。
灵冥儿没好气道:“起床,早朝会上,父皇要封赏你。”
“大清早的,事儿还挺多。”
夏雨起床,伸了个懒腰,用冷水洗了把脸,浑身一激灵。
周围那些侍女,掩嘴偷乐,发现这个银发少年,有时候挺好玩的,脾气还很好,不管是不是说错话,都能一笑而过。
夏雨依旧是那身宽松白袍,穿在身上,松松散散,走路晃晃悠悠,充满闲逸气息。
灵冥儿大感无奈,带着他来到大殿门外。
结果浑厚声音传荡而来:“十一公主殿下,到!”
“进。”
灵奇坐在首位上,下面大殿内,站着上百位衣着华服之人,文武百官尽数都在。
灵冥儿拉着夏雨进来,跪下恭敬说:“冥儿见过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