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夏兰完全不知道的,不过她倒是感觉到最近家里对木头的态度好了非常多。比如当前,木头带着些花生枣子到夏兰家里吃饭。
夏兰看着他们谈天说地,从诗词歌赋说到田地庄稼,完全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这么融洽的,
而且聊天的方向越来越奇怪。
“炎栋,你和兰兰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啊?当然越快越好。”
“哦,婚房怎么准备?”
……
喂喂喂,说好的兄友弟恭,你们认错亲人了吧!为什么巴不得她早点出嫁?
她多次插话解释,但是完全是鸡同鸭讲的效果。
后来她只能呵呵,完全听不懂他们讲到什么了。
“孩子多生点!”
“好,我一定努力!”
“……”她的存在感就那么低吗?你们这样讨论好吗?请你们放过孩子吧,她听不懂!
无论这气氛怎样和谐,夏兰无论如何糊涂,约定的时间也到了。
四个大男人远远的吊在后头,夏兰说被他们看着不好。她手里头拿着木头给她的角票,这么一叠票子也不知道他是哪里得来的。明明看着他整天该干活干活、该下田下田。
木头郑重的把票子放着她手心,告诉她以后这些东西他买,不会让她受累的。女人家这些东西都是大问题,一定要买好的,对女人自己好,也是对男人好。
什么意思?他们以为她要买什么?她只是打着买护肤品的名头试探张怜和夏建国罢了。
“前面就是建国家了,我就不陪你了。”张怜领着夏兰走乡间的小路,没什么人,冬天的傍晚还黑的快,前面的屋里昏昏黄黄的豆油灯透出一点儿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