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证明戚絮贞没有写过那些信件,此时却毫无头绪。
“戚安闺女孝顺不假,她常常帮戚安卖字画,替老母亲下厨打理,比男娃还要强。”一个大娘叹息道,“怎么絮贞想不通,这就走了…我还是不信,她会走的毫无牵挂。”
“为什么?”杜思疑惑道。
“因那家中父母亲可是她的心头肉啊——”
一众大娘又议论纷纷,杜思又陷入懊恼之中,他就是因为这点想不通、才觉得戚絮贞不会做出与人私奔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
“听闻戚絮贞进高府后一直与父亲通信,不知这信是何时断的?”杜思伏在桌上,望着戚家紧闭的大门自言自语,戚安这时还未起床。
“通信?絮贞只与戚父书信来往过两次,未有这样长的时间!”大娘反驳道。
“……”杜思缓缓昂起头,“只有两次?你怎么知道?”
“那高府的人每次来送信都要经过我摊前,我怎么会不知道?”
“结账!”
杜思一拍桌子,丢下几枚铜板,便匆匆走向戚安住宅。
此时霞光万道,一轮红日喷薄而出,极为耀眼,杜思很快便进入戚安家,向他们询问信封。
“戚絮贞可曾与你们写过信?”
“这…”戚安犹豫一番,终说道,“是,小女给我寄过两封信,此后便再无他物。”
“为什么不告诉我?”杜思十分不解。
“因小女在信里写道,高府不准下人之间私相来往,包括她寄出去的信件也要严加看管,夜晚更不许随意外出。”
“那两封信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