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不行了……”孟宪法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咋不行了?”高源源继续装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对他这样“一无所知”
“我……我……我就快……就快……就快山崩地裂了……”孟宪法边说边试图挣脱高源源的束缚……可是越想挣脱对方就抓得越紧,而那种感觉也就越是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来……
“你不会因此笑话我吧……”风平浪静之后,孟宪法极度羞赧地这样问道。
“高兴还来不及呢,哪能笑话你呢?”高源源居然这样回答说。
“为啥我这样衰的表现你不笑话我,还为我高兴呢?”孟宪法完全无法理解对方为啥这样说。
“我不是为你高兴,我是为我自己庆幸……”高源源则这样解释说。
“庆幸啥?难道你庆幸我只是在你手里释放了兽性,而不是扑到你身上直接糟蹋了你?”孟宪法居然给理解成这种情况下,高源源才会感到庆幸的……
“才不是庆幸这个呢……”高源源则这样否定说。
“那你庆幸咋?”孟宪法更加不可思议了。
“我庆幸的是,你这张白纸终于让我写上了第一笔——前提是,你是第一次在女孩子面前这样过……”高源源说出了自己庆幸的是啥,但也说出了一个前提。
“真是第一次,我对天发誓……”孟宪法立即赌咒发誓,这是在女孩子面前第一次这样……
“所以呀,我很庆幸,能遇到你这样一个处男,把第一次完成在了我手里……”高源源这样喜滋滋地说道。
“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一听高源源这样说,孟宪法还真是一下子彻底爱上了她……
“谢我啥呢,举手之劳,顺手牵羊而已嘛……”高源源还假装没懂孟宪法是个什么意思。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儿本身……”孟宪法这样强调说。
“那你说的是啥呢?”其实高源源早已知道孟宪法要说什么意思了,但就是要装出一副姑娘的那种矜持和清纯给对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