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再追究也没意义了……”马到成忽然觉得自己披露出这样的环节,是“自找麻烦”所以,想见好就收,立即打住。
“咋没意义呀,我一定要搞清楚,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郝思佳却被撩上了道!
“还说你不在乎我得不得冠军,现在尘埃落定大局已定,你还较真干啥……”马到成想用这样的话来彻底打消对方较真的念头。
“才不像你说的那样呢,你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环节出了问题,至少,可以总结经验,来年再用吧!”郝思佳缓和了口吻,这样说道。
“其实吧,我刚才投掷的时候,标枪一出手,我就有了不一样的感觉……”马到成一听对方这样说,也只好说出当时自己的感受了。
“啥感觉呀?”郝思佳要的就是对方赶紧说出他的具体感觉。
“我觉得我用的那把标枪有点特殊情况……”马到成心想,假如这些情况不事先告诉郝思佳的话,他一定会刨根问底到没完没了……
“啥特殊情况呀?你说出来,我向他们投诉,这次投掷不算,重投一次!”郝思佳一听原来是标枪有问题,立即打起精神这样说道。
“算了算了,都投掷完成了,名次也都定完了,你再投诉,谁会搭理你呀……”马到成忽然觉得自己不该说出这些心里的怀疑,万一闹出点儿风雨来,再把老子的真面目给披露出来,连前边两个冠军的成绩都有可能给取消了,因为你这是严重的“冒名顶替”呀,所以,赶紧这样劝慰说。
“那你也得跟我说说,那根标枪出什么问题了,我这个人,就是眼里揉不得沙子……”郝思佳却开始认真起来了……
“我觉得是被谁做了手脚,枪在投出之后,明显一头沉,还没到该下降的时候,就开始耷了头了……”马到成只好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能是做了什么手脚呢?”郝思佳却没懂这其中,谁能用什么方法做出什么样的手脚!
“具体我也说不清,也许是将枪头偷偷拧了下来,然后在空膛里放了口香糖之类的东西,然后再把枪头给粘上——这都是我瞎想的,不一定是这么回事儿!”马到成之所以这样说,是在大学参加运动会的时候,曾经亲眼目睹有人搞过这样的恶作剧,害得别人成绩陡然下降,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不管是不是这么回事儿,我都要查明真相……”郝思佳信誓旦旦地说。
“你那么认真干嘛,不是说拿不拿这个冠军都行吗?”马到成却觉得郝思佳过于小题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