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行驶在官道上,看到后面的声响,叶玉山轻撩起窗帘,看着尉迟景曜的马车小心的跟在身后,明显是想要护送公主府马车的安全。
见此状,叶玉山这才轻声问道。
透过叶玉山撩起窗帘的缝隙处,叶婉若当然也看到了紧跟在身后的马车,紧锁着眉心,缓声说道:“父亲,婉若有些累了,想先休息下!”
看出来叶婉若不愿提及,叶玉山也没有多问,点了点头,半晌才吐出一个字:“好!”
看着女儿倚靠在马车上,双眼紧闭,叶玉山的眸光中闪过一抹心疼。
其实无论叶婉若做出怎样的抉择,叶玉山都会支持她,只要她开心,要他这个做父亲的做什么都甘愿。只是叶玉山不懂的是,这个傻孩子,明明对尉迟景曜有感情,为何要刻意压制?
对此叶玉山也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也闭上眼睛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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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贤宫内,刚刚还狼狈不堪的莫亦嫣,在桂嬷嬷的悉心照料下,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白色亵衣,额头上的伤口也经过了处理,被包扎完好。
此时的莫亦嫣呆坐在床榻边冰冷的地面上,三千青丝如瀑布般披散开来,眸光空洞无神,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即便是素颜也掩饰不掉莫亦嫣绝美的容颜,可如今却已事是人非,不能同日而语了。
“娘娘,地上凉,小心伤了凤体,快到榻上早点歇息吧!”
桂嬷嬷跪在一边陪同,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可是对于桂嬷嬷的话,莫亦嫣却如同没听到一般,眸光依旧呆滞无神。
门外侍卫重兵把守,刚刚在送莫亦嫣回来的同时,凤印及宝册已经被全部收走,此时的莫亦嫣除了空留一个皇后的称呼,也只不过是空留一副皮囊而已。
原本这个时间,已经在皇陵祭祀祖先以已故亡人,而莫亦嫣的宏图大业也正在计划中进行,却因为南秦皇身体抱恙,此事只得另行商定。
谁成想突然发生的变故,却让她败得几乎再无翻身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