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期期艾艾的声音响起,却勾不起叶玉山任何的怜惜之情。
“你明知道我此生只爱羲和一人,那一日,你却趁我宿醉爬上了我的床,逼我娶你进门。你可知这一个月我是怎样度过的?今日,此事必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也刚好弥补了我对羲和的愧疚之心!迎香,给我查!”
“是,老爷!”
叶玉山的话音落下,岑玉眸光中的希望也随之一点一点的破灭,脚下一软随之扑到在地。
而迎香却也在这时走上前,手指轻轻从脖颈处将岑玉的衣领拉开,一朵红色的梅花记清楚应入眼中,迎香显得有些惊慌,连忙跪倒在一边小心回答着:“回老爷的话,果然如武公子所言,确实有一朵梅花记。”
耳边传来迎香的话,使岑玉随之闭上眼睛,眼角处两行热泪随之滑下,一切只不过是梦一场,梦醒来时,物是人非,再好的梦终究也抵不过昙花一现的残忍。
“岑玉,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念在你与岑元与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我叶玉山一直在宽厚待你们兄妹两人,而你们又是如何回报我的?今日这公主府是无论如何都留不得你了,你是选择与武公子离开?还是怎样?自选去路吧!”
叶玉山拍案而起,怒瞪着岑玉,似是在宣泄多日来心中的愤怒。
而刚刚还嚷着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武怀光却在此时,转身也坐回了原处,眸光中闪过一抹阴狠,却在转眼间消失不见。
眼前的情景大逆转,叶婉若嘴角若隐若现的笑意更深了几分,眸光从武怀光的身上扫过,这武公子....有点意思!
谁知岑玉却在这时爬到叶玉山脚下,拉着他的长袍,凄厉的哭嚎着:“老爷....都是玉儿的错,求你饶了玉儿这一次好不好?玉儿也不想这样的,老爷,玉儿爱你的心从来都没有变过。是玉儿迷了心智,以为这样可以一直陪伴在老爷身边,是玉儿错了!可若不是叶婉若她以一月期为限,玉儿又怎会想出这样的办法?你可知玉儿内心的痛苦与决绝?而这一切,全部都是因为玉儿爱你啊,老爷....”
“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错了?那么当初是谁趁我父亲醉酒爬上床的?又是谁?制造了那清白之身血迹的假象?还有谁?出府与人苟且,做出让公主府蒙羞的事?难道这些都是我让你做的吗?你明知父亲深爱母亲,还要横生枝节,你又安得是什么心?你以为这公主府的女主人是这么好当的?若不是今日武公子找上门,你是当父亲与我当傻子一样来欺骗吗?”
岑玉哭着求得叶玉山的原谅,却将这一切罪过都尽数推到了叶婉若的身上,仿佛已然忘了当初是谁用尽心机在先?
这让叶婉若无法容忍,猛然起身,走向岑玉,冷声指证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