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恨,为什么自己不与翰哥换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翰哥白白牺牲。呜呜~~”
杨峰哽咽着,努力抑制的泪水说着说着便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一把抓过被子,杨峰蒙着头,趴在床上,这一刻,他好想放声大哭一场。
“小峰,你是如此,这几天我和神棍又何尝不是如此!
在二层小楼内,我,翰林,神棍,六儿,四个人的生命危在旦夕,但就在这个时候,一直以来都是吊儿郎当的六儿却是从最后的位置冲了上来,一个猛扑,将冒着青烟的手雷死死地压在了胸口下。
那一瞬间,去他-娘的吊儿郎当,谁敢再说六儿一个字的不好,老子第一个饶不了他!
就凭六儿他不顾生死的一扑,我马亚军这辈子都还不掉这份情——我可是距离手雷最近的一个人啊!
我们三个眼睁睁的看着六儿被炸飞,又重重的摔落在地,我们的心情能好受吗?
翰林也是受到了一些影响,否则他怎么可能在仓库前走神,犯下了如此低级的错误!
接连两个兄弟在我们眼前死去,难道你以为我们的心里就好受了吗?”
马亚军脸色涨得通红,只感觉一腔怒火在胸中不吐不快。
不过,马亚军与杨峰毕竟关系匪浅,深深的吸了口气,马亚军强迫自己逐渐的冷静下来。
“小峰,有机会一定要去拜访李翰的父母,我们,代翰林去尽孝,今后,他的父母就是我们的父母,这样才能不负翰林在天之灵。”
“只要我们活着一天,我们都是翰林父母的儿子,相信翰林也会瞑目的。”
马亚军忍着泪水搂着被子下痛哭的杨峰,两人心中郁积的心结随着这一次的痛哭流涕而逐渐的排除了。
哭泣,也是一种泄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