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怎么回事儿？
她想害凌总？
端木芸兮咬咬牙，双手在背后握紧，冷汗冒了出来。
当她再抬头看顾离的时候，发现顾离已经恢复了本来的目光，只是用一双冷漠的眼神注视着她而已。
“芸兮，你的合同，我们直接签吧？”
这时候，凌星辰刚和岳小暖谈完，立马就看着端木芸兮。
端木芸兮愣了愣，“呃，哦，好，好的。”
她当即看看合同，心神却不在这上面。
糊里糊涂地签了字，盖了章。若非凌星辰是一个好人，怕是在上面把13万的合约金写成1万3，端木芸兮怕也是不会察觉。
“嗯，合同就签完了。今天是周四，时装秀的时间是这周六晚上20点。你们看是要和锦溪外贸那边去培训，还是自行培训呢？”
凌星辰又问。
“这个，我都可以。”岳小暖笑笑。
“嗯嗯，那好。”凌星辰又问，“芸兮，你呢？”
“我？哦，什么？”
端木芸兮心不在焉的。
凌星辰苦笑地道：“要不要去锦溪外贸培训啊？”
“哦，这个┈┈，好啊。都听凌总的。”端木芸兮勉强地挤出一个微笑来。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