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琮固然是京兆韦氏的子弟,自幼熟读经书天资聪颖,未必就不能在房俊言及的那些项目之中找出一个能够与之不相上下甚至略微胜出的,可这前提是一旦输了就得磕头认错,他杨篡如何敢去赌这百不足一的几率?
闭嘴认栽,颜面扫地。
可若是较真儿输了给房俊磕头,那他马上可以致仕告老了,往后再朝堂没法混,可他现在才三十出头……
怎么选?
很简单。
垂头丧气老老实实站到一边……
大家本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毕竟杨篡已经服软,总归不能将人家往死里怼吧?
却不料房俊却又将矛头对准了长孙无忌……
“赵国公,要不这个赌,换您来?”
长孙无忌怒目而视:“你让老子给你下跪磕头?”
房俊笑道:“不敢不敢,您敢跪,我也不敢受啊,杨篡他家老子没教好,我可以替他老子教一教,您德高望重,怎么能跟他比?”
杨篡眼观鼻鼻观心,死死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娘咧!
老子服你了行不行?今日不管你说什么,就算现在跳过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老子也把嘴闭得严严实实,一句话都不说,免得又被你抓住话柄……
长孙无忌哼了一声,道:“不赌!”
他岂会上了房俊的当?
房俊有些失望,道:“不赌就不赌,不过想必您心里也认为我比那个韦琮强的多,我俩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可比性,所以待会儿您跟陛下启奏之时,就别拿我说事儿了,行不?”
长孙无忌一口气闷在胸口,很难受,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