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有时候我会想,你是不是已经死了,那样的话我该怎么和樱姬说。”奴良滑瓢漫不经心的嗅了嗅杯中酒,“她一定会很难过的。”
“是么?”清流笑了笑,视线落在奴良陆生脸上,“难怪我觉得这孩子眼熟,原来真的是你的后代。”
“是鲤伴的孩子。”
“鲤伴呢?”
“死了。”
“……啊,这样么。”
清流顿了一下,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
说毫无波动也未免太过冷酷,说十分悲哀也有点言过其实。讲到底心酸是有的,却也不是十分浓郁,她叹了口气,又说了句‘是这样啊’。
“不过这么多年过来,你还活着,我也没死,鲤伴的孩子和妻子也好好的,大仇得报。”奴良滑瓢举杯,“这样已经很好了。”
“你说得对。”清流微笑,“已经很好了。”
“不过……我觉得还是应该走一下流程才好。”奴良滑瓢难得摆出正儿八经的神色,又把杯子往前递了递,轻浮的眉眼陡然间透出几分厉色。
“请与我交杯。”
滑头鬼庄重的说道。
容貌还透着几分青涩,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看上去都有点过份年轻的少女笑起来,把手中的杯子轻轻往前一磕,听着那一声脆响。
“干杯。”
她说着,仰脖把杯中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