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宵点了点头。
纤竹松了一口气后,关上门,走到李凤的身边。看到李凤已经拿起剪刀,开始剪裤腿。
裤子已经不能脱下来了,大片的伤磨伤,渗出的血水已经让裤子与皮肉相连。
纤竹也吃过这样的苦,但那已经是遥远的儿时记忆了,看到李凤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样子,心有戚戚焉地道:“主子,我来吧。”
李凤摇了摇头道:“把水盆拿来,等一下用帕子把这两块贴在腿上的布打湿。”
她很疼,只是面上不显有道是,世上那么乱,懦弱给谁看习惯坚强的她,早就忘了眼泪的滋味。
纤竹点了点头,等李凤剪好了之后,她轻轻地用帕子粘水。
为了怕感染,用的都是开水,就算放了一会儿,可是温度并不底。
纤竹用夹子把帕子烫了一下,然后抖了抖,等不太热了之后才用手拿起,敷上去。
李凤突然目光一闪,说道:“你等一下,我这有一样东西。”
说着,她从里怀内,实际上是空间里拿出一个小瓷瓶:“这是清洗伤口的药水,用这个吧。”
纤竹迟疑了一下后,接了过来,心里想着,那个药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