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每走一步,两股就与马鞍摩擦一次,阵阵的疼痛顺着神经传入大脑。
她不由得苦笑,常识告诉她,一定是磨破了,但不知道有多重有一点她可以肯定,过了今天自己要好几天浑身酸痛不已。
她咬着牙,硬挺着坐在马上,跟着徐泰的马,来到了一处宅子面前。
这宅子的大门不见辉煌的气势,但是从墙内探出来的枣树树,使得朴素的大门不显得呆板,幽然妙趣相应。
几个人的马还没完全站稳,就见大门开了,有个三十多岁的人看了出来。
一见徐泰马上小跑着上前道:“徐公公,您可算是回来了!”说着去拉马的缰绳,让徐秦下马。
但他的手还没有碰到马缰绳之时,就有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忙上前道:“连公公还是我来吧。”
徐泰点了点头道:“让小顺子来吧……,对了,你怎么在这里。”说着翻身下马。
李凤眉头微挑,又是太监。
纤兰这时已经从马上下来,把马的缰绳递给小顺子后,几步来到李凤的马前:“主子,我扶您下来。”
李凤点了点头,下马后,站在那时没有移步,现在她是能省一步是一步,太她娘的疼了。
徐泰看到李凤这样,眼里闪过了然,马上道:“纤竹,主子伤了脚,怎么还让她站在这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