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土逼能有什么手段,那轻飘飘的踩的几下,不疼不痒的,”窦恒撇撇嘴,转而他瞪向宋笑:“土逼,有本事你别跑。看劳资不弄死你。”
“沙比,我家就住在这附近,我往哪里跑?”宋笑朝着胡德利打了一个响指:“告诉窦恒,我给你做了什么,你说出来,我就解除你的痛苦,放你走。”
听闻此言,胡德利哪里还管面子不面子,他把面前的棒球棍一丢:“窦恒,你看我,一天二十四小时,每时每刻都处于发~情状态,你要是觉得你能忍受,你就继续横,我是受不了。”
“宋笑,我说完了。”
窦恒哪里肯信:“狐狸,你真没出息,灭自己威风,长别人的志气,这个土逼就是一个小医生,连大学都没毕业,你怕鸟。”
“白~痴,”胡德利骂了一句,他说的可都是真的,若不是宋笑的手段。他怎么会摔断鸟?但愿窦恒这傻~逼一会也摔断一次,看他还嘴贱不嘴贱了。
宋笑走到了胡德利身边,抬脚在胡德利身上踢了几下:“滚蛋吧,再叫我知道你干坏事,或是打不该打的主意,就不会是这么简单的惩罚了。”
被宋笑踢了几脚,胡德利连日来的痛与快乐并存的感觉彻底消失,他舒服的叫了一声:“知道了,知道了,谢谢,谢谢,以后再也不敢了。”
看见胡德利被人踢了,还一脸好爽的样子,窦恒用看沙比的眼神,看向胡德利:“沙比,以后别说认识我。”
“还不知道谁是沙比,”胡德利朝着窦恒比了一个中指,跳上自己的车,敢惹宋笑的人,才是沙比,宋笑看起来人畜无害,谁不把这个宋笑当回事,那就是自找罪受,他自己就是活例子。
转眼自己带来的人都走~光了,窦恒暗骂那些混蛋都不义气,他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小腹一股热流蹭的冒了起来,他当即捂着下~体跪在了地上:玛德,这是什么鬼?他被人揍了,还有感觉了?
宋笑抬脚就走,一个窦恒,他没兴趣理会他。
“玛德,敢丢下劳资,等劳资回去再收拾你们,”窦恒见周围没人注意他,并着腿,别扭的钻进了自己的车,他对着宋笑的后背喊道:“土逼,别以为这样就完了,你等着瞧,劳资不弄死你,就不姓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