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手足无措不知所终的时候,忽然发现已经变成废墟的富甲山庄中忽然闪现出一丝的曙光。
一个人影高高地映在凤飞飞面前的青石板上,然后,被那些飘来飘去的风吹得惶惶然,犹如挂在门上的帘幕。
门开了。
一个人施施然地走了进来。
这人的身上裹着一件长长的、已经褪色的麻布披风走了进来。
他的脑袋上被一只久经日晒雨淋而发黄的斗笠遮盖。
他的背上背着的一只同样泛黄的竹筐。
竹筐的外面挂着的则是一只泛黄的竹筒,里面装着烧酒,好像只剩下一半了,随着他迈动脚步一晃一晃的。
而肩膀上,则是一柄乌黑的铁剑。
这……这……不就是二十年前闯荡江湖的剑三十的装扮吗?
一切归于静寂。
凤飞飞想动,却动不了,浑身森森的白骨仿佛已经被这缥缈山凝秀峰富甲山庄所特有的宁静给冻结了。
凤飞飞想说话,可是,嘴巴张了几张,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却又不知道该从那里说起?
凤飞飞很想跑过去,涌进剑三十的怀里,问问这二十年他去了哪里,过得好不好,为什么没有来找她和江丰?
可是……
可是,江湖传言不实说剑三十不是已经死了吗,所以,与葬剑岛的那二十年之约才由索命青衣赴约的?
那他怎么……怎么会突然在这个地方出现呢?
但凤飞飞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
她虽然已经为人妻,为人母,可是,对于剑三十的感情却是怎么也忘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