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拉着他们一人一只手,转身就飞奔了出去,转瞬间就没了踪影,就像是突然钻到了地底下似的。
看着他们出了无敌门,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才敢爬起来,然后,把手中的刀剑狠狠地扔在地上,忿忿地道:唉,又让他们给跑了,岂有此理。
这个“岂有此理”不知道是在学剑三十,还是剑三十真的岂有此理。
不管是岂有此理,还是岂有无理,当他们来到那间破庙的时候,暮色已经很深了,月牙已经挂在柳梢处。
破庙里没有点灯,也没有燃起篝火。
破庙里很静。
柳梢处的第一抹淡淡的月色正从塌陷下来的房顶上投射进来,洒在那几根陈旧而腐朽的柱子上,反射出七彩的光。
夜色中有风微微地吹过来,带着远山木叶的芬芳,令人心旷神怡。
只可惜,凤飞飞和江丰已经无法再享受在这良辰美景了,因为他们一走进这间破庙,就被一条绳子紧紧地绑了起来。
牛筋拧成的绳子,牛筋绑成的绳子在剑三十的手里。
然后,这根绳子就到了凤飞飞和江丰的身上。
两个人背靠着背,绑得结结实实。
凤飞飞在挣扎。
江丰也在挣扎。
凤飞飞挣扎,是因为她很生气,她不知道剑三十为何要把她绑起来,即使要绑,也应该和剑三十绑在一起,为何要跟江丰这个臭小子绑在一起。
江丰这个臭小子,简直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