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因为愤怒而发青,冷冷地盯着向不负,道:“喂,你这算什么呀?”
向不负一脸的不屑,道:“这不算什么,我就是想告诉你,即使没有你的帮忙,花间派也绝对一个都跑不了。”
他好像是在为刚才闻停远没有答应跟他合作捉拿采花匪帮的事而向他挑衅。
哼,堂堂一个捕头,好小的肚量。
而在这个时候,刚刚赶到嵩阳城的四个少年从马车上目睹了这残忍的一幕。
他们再也顾不得许多,从马车上蹿了出来,闯进人群,将倒在地上的青衣抱在怀中,嘶声裂肺地嚎哭着:“姐姐,姐姐!”
宁守信抱着青衣,悲伤地哭着,几乎要哭晕过去。
青衣已经听不到了,她静静地躺着,犹如一朵凋零的花。
明辉和孟浪陪着宁守信一起哭。
江丰也在哭。
哭着哭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向前一步,指着向不负大声质问道:“喂,你究竟还有没有人性哪?不顾青衣姐的生命安全就贸然出手。亏你还自称虎胆捕头?”
向不负冷冷地道:“如果我是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立刻去找大夫,而不是在这里吵吵闹闹的。如果救得及时,可能还有得救。”
说着,还剑入鞘,施施然地走进衙门,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江丰跟在他身后大喊道:“喂,你这算是怎么回事?这样一句话就完了?你还有没有人性呀?”
他的脚还没跨进衙门,就被捕快给挡了回来。
江丰道:“你这是草菅人命,我要去府尹大人那里告你。”
见没有人搭理他,这才回过身来,走到宁守信他们这里,一脸紧张地道:“守信,青衣姐有没有事?”
闻停远瞪了他一眼,道:“还那么多废话,一看她就知道有事了。哭什么哭呀,如果哭能把她给哭活的话,你们就尽情地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