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门派叫做花间派。
实际上是些采花贼。
而这些出来捉年轻美貌姑娘的打手们,则被称作采花使。
林子虽然没有人,却有阳光,阳光透过浓密的枝叶缝隙,惊起一阵飞鸟的啁啁,扑棱棱地直飞冲天。
鸟尽,林静,只剩下风吹树叶的哗啦哗啦声。
枯黄的树叶被风吹落枝头,落在水面上,哗啦哗啦流个不停。
有水的地方,就有小溪。
有小溪的地方,当然就有小桥。
溪是翠微溪,桥是翠微桥。
溪头有树,树上缠着绿藤,藤上停着老鸦。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
但是,这里并没有人家,却有人。
这个人正坐在翠微桥边的那棵老树旁,望着桥下哗啦哗啦流个不停的小溪,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在练功。
而在他的肩上,则扛着一柄乌黑的铁剑。
他的身边,放着一只竹筐,筐子边上挂着一只竹筒,竹筒里装着的是酒。
剑很平常,竹筐很平常,竹筒很平常,人也很平常。
但是,黑衣的采花使们却从他的身上感到了明显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