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烈阳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这个人一向公私分明,你的,一定是你的,来,把嘴张开!”
“火钳”一怔。
“夹棍”有些幸灾乐祸,用手肘撞了撞“火钳”的后腰,道:“还不感谢大人对你的栽培,愣着干嘛?”
“火钳”道:“大哥这几天也很辛苦的……”
齐烈阳把那张金票一撕为二,分别揉成一团,道:“既然如此,那你们俩都把嘴巴张开吧,雨露均沾嘛。”
“夹棍”狠狠地瞪了“火钳”一眼,只好把嘴巴张开。
齐烈阳将纸团塞进他们的嘴里。
他将放在红泥炉上温着的酒壶拿下来,一人给他们倒了一杯,放进他们的手里,道:“别噎着,来,冲冲。”
两个人噎得脸发红,也不客气,接过,一饮而尽。
齐烈阳这才重新在红泥炉前坐下,淡淡地道:“现在,虎踞烽大人已经在四平城找到了教皇宝典的位置,也不枉我们隐姓埋名在这里呆了一两年,好嘛,成功在即,我们不能让他占了独份儿,你们俩马上过去,召集忍受,前去接应他们。”
“夹棍”和“火钳”分头行事去了。
齐烈阳将炉子上温着的酒斟满酒杯,然后,重新蓄满,继续放在炉子上温着。
雪天,酒暖,人未归。
齐烈阳继续望着城外辽阔的南水。
南水通南北,将南陵与四平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