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根原本黑色的针,竟是变成了一种非常诡异的墨绿颜色,而且上面还附着了一些暗白色的碎肉,看着惊悚,很恶心的感觉。
“这就是……”
“对,这绿色的东西就是毒,已经都取出来了。”
“那……他没事儿了?”
“嗯,再休养几天就彻底没事了,哦对了,老爷子您给我拿下纸笔行吗?我给他开点药!”
然而施光荣就像没有听到陈策这句话似的,先是长长的松了口气,又回头看了看还在昏睡不醒的老战友,然后,他竟是在一瞬间老泪纵横。
哽咽着,他一把握住陈策的手:“小子,谢谢了,我又欠了你一份天大的人情啊!”
嗯,这份深厚的战友情谊,陈策很感动。
上次施光荣自己的病被治好了,他都没这么激动的哭。
但是……陈策很有一句mmp要讲。
这老头哭的时候不但流了眼泪还流了鼻涕,鼻涕呢,他闲碍事儿就随手抹了一把,然后继续去握陈策的手……这么大的年纪了还如此的不拘小节,陈策都不知道该夸他什么了。
连着安慰了几句,施光荣的情绪渐渐恢复了正常。
毕竟是个戎马生涯半辈子的老兵,而且多年来位居高位,虽然现在上了年纪有点控制不住感情,小孩子似的,但是他情绪来的快,恢复的也快,短暂的释放之后,他就立刻不哭了。
而且,脸上露出了欢喜的笑容:“你个老东西,想死?哪有那么容易,踏踏实实的活着再跟我乐呵几十年吧!”
这下,陈策放心了。
他先把夏忠海头顶和手腕上的银针也都拔掉,然后跟施光荣要来纸笔,陈策开始写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