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最爱打嘴仗的是谁啊啊啊啊啊!白澍要疯。
而萧辰点头,好似完全赞同道侣关于不打嘴仗的说明。
那些人族大能一个个呼风唤雨何曾受过一个小修士这般当面凌.辱,可是,这个妖冥塔的新主人显见地对这小修士十分重视,甚至言听计从……而他们的法器如何能与妖冥塔这般赫赫凶名(寰埏不服气地撅了撅嘴)的先天圣物相比,若是再耽误下来,恐怕能找回来的也只有各自法器的碎片了,哪怕明明知道对方不过仗着妖冥塔这般横行无忌霸道蛮野,这口血他们也只咽了下去。
当即便有修士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服!”
杜子腾洋洋得意地挥手:“寰埏,听到了么,放了吧。”
那个宝葫芦便犹如被调.戏了个遍而好不容易逃离魔爪的少女,惊讶般地飞速奔回了主人身旁,再也不肯轻易露面。
杜子腾:……
他意味深长地看向寰埏:你到底是对人家做了什么啊,不要狡辩了,那个漩镜一号在你的教导下名扬诸界的“纯洁”表现大家可是有目共睹。
有人做了表率,一个服字,虽然屈辱,但与耗费自己万载心血、生死相随的法器相比,这点屈辱也算不得什么了。
于是破天荒的,这些个个眼高于顶的大修士一个个将自己的脸面送到杜子腾面前。
对于这些小打小闹,萧辰并没有太过关注,他只是看着远处苍梧,皱眉道:“让。”
很好,两个字,只剩下一个了。
这一次,就算是杜子腾,也不免有些吃惊:“卧槽,你是玩真的?要那钟让开?!”
萧辰:……
不是真的,难道还有假?
他的眼神清晰地传递了这个困惑。
而杜子腾这一刹那只觉得哭笑不得:“……我以为,你只是在装逼……装装……就算了。”
萧辰却只微微一笑:“恩,也算吧。”然后他的眼神再次落到苍梧之上,那覆天星钟上。
这一刹那,杜子腾明显感知到,萧辰似是无声在与那覆天星钟较量着什么,可是,不过一眨眼,一切又仿佛只是他的错觉,杜子腾的洞虚之境都没有办法分辨方才到底是发生了还是没发生,那种级数的较量,早就已经远远超越了修士想像的极限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