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腾欲哭无泪,妈蛋你们一群剑修要蹂.躏我一个符修居然还敢说不怕……
于是,被蹂.躏得很惨的杜子腾再次回到自己的住处时,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后了,杜子腾一边悲叹自己许久没有抓紧修行,老是耽于俗务,果然身手都退化了!他才不承认他一个筑基被一众炼气虐了许久很窝囊呢,明明是他们都甩赖皮停下了互相交手集体围攻他一个好么?!
另一边,杜子腾又觉得,自己该不会是在哪里得罪了这群剑修,从孔云到底下的炼气弟子,居然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呸,一定是某人不在,没人镇压他们了!
这么愤愤地想着,一道流光突自天外而来,杜子腾凝神一看,竟是那只包子顶着一道传讯符飞速而至。
而杜子腾打开传讯符,却突然神色凝重。
这竟是一道求助之符!
杜子腾本来传讯于元国国君,那昔日的世子殿下,今日的皇帝陛下,希望对方在紧邻西荒的某处按他吩咐安排一二,没想到,这返回的符信里,笔迹刚硬却笔画潦草,显是对方亦处十分的紧急状况之中。
回信之人赫然是当年那位宋大将军,可杜子腾这讯息分明是传予那元帝的!莫不是中间又生出了什么岔子?思及当日他们还在那小小村落时,为着是否应该插手凡间一事,他曾与萧辰生出的一番争执,杜子腾忍不住眉心隆起,凡间世事更迭之快,于修士一切不过眨眼间,也许凡间又再次变换了天地?
那信中,先是言明,杜子腾的吩咐他们已经安排下去,不日之内便会布置妥当,随即便是急急提及,元国自上次他们会面之后,帝君励精图治,一切本已经有了起色,但数年前,不知何故,突然间天灾地祸接踵而至,竟没有一时消停,元国才略略恢复的一缕生机又受阻扰。
那些灾祸十分古怪,一年之内,只元国一境,那洪水滔滔竟赤地千里轮番上阵数十次,足以令百姓颠沛流离的地动山摇亦是不下双十之数,而这等恐怖的灾祸竟然不只限于元国一境,周遭方圆数千里的大小国一并如此,直要绝百姓之活路!
宋明钧的信中虽未如何陈情,可那惨烈情况直从字里行间倾泻而出,叫杜子腾想忽略都难,这直比任何痛哭流涕的求助都要动人心魄……这可是整个西荒的百姓呀!
杜子腾越看越是皱眉,若这宋明钧所言属实,其中必有蹊跷!
纵是那等水深火热不宜凡人居住之地,亦绝无可能变化如此之剧,更何况,这秘境便在西荒,若真有什么变故,他们怎么可能一无所知!
杜子腾捏着信纸突然一怔,等等,秘境……?
杜子腾再次火急火燎地一把揪住正在杜子腾桌案上流连、一脸嫌弃地挑选着符箓的包子:“你……你是不是自从被祖师束缚之后便一直待在这里?”
包子十八个褶都在瞪着杜子腾,难道要它亲口承认寰埏大人被个下界修士给困住了吗?!
杜子腾此时根本不及去顾虑包子这些小情绪:“我问你,这秘境同西荒是什么关系?”
包子茫然,关系?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