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勉见她坚持也没有拒绝她的好意,便让秋月收拾了被褥送去了书房,青莲便将自己的被褥抱了过来铺在了榻上。
青莲替锦书梳头,佳雪与她梳头。佳雪笑眯眯的和锦书说:“娘娘,您要的那些新鲜的草药,下午妹妹来捎了话说后天就能送来。”
“那敢情好,辛苦你妹子了。”
佳雪笑说:“能替娘娘做事也是她的福气。”
身上到底没有好全,锦书收拾齐整便睡了,青莲就歇在不远的地方,有什么需要她唤一声就好。一人躺在拔步床上,锦书觉得这床太宽阔了一些,只好裹紧了被子,没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隔日她是在旁人的摇晃中醒来的,能这样摇晃她的除了秦勉就只剩下玉扣了,锦书睁开眼睛,果见是玉扣,她忙问:“出了什么事呢,我都快被人给摇散架了。”
“奶奶,您快起来出大事了。”玉扣性子使然,一遇到什么事还是咋咋呼呼的。
锦书听说出大事几个字忙坐了起来,被子滑落到了腰间,头发蓬松。
玉扣又气又怒,急急的与锦书说:“雪娘那个小蹄子竟然爬了二爷的床,被我堵到了房里。门已经被我上了锁,你快随我去看看。”
锦书当时就懵了,显然还没怎么弄清情况,她就被玉扣给拽下了床,接着几乎是拖着她来到了书房外,门上挂着一把大大的锁。玉扣亮出了钥匙这才开了门。
锦书和玉扣进去的时候,却见那雪娘还在穿衣裳,脸色雪白,哆哆嗦嗦的颤抖个不住。锦书上前将被子一掀,雪娘裸着身子,连亵裤都还没穿上,才将一个红色的兜衣套上连绳子都还没有系好。
这一刻让锦书愣了片刻,她还没怎样,玉扣先上去给了雪娘一个巴掌,骂道:“不要脸的小娼妇,还会爬爷的床了。看我不打烂你的脸!”
雪娘胡乱的将衣裳套了,才从罗汉床上滚了下来,向锦书磕头:“娘娘,娘娘,您别生气,是王爷他……硬把奴给拖上床的,奴……奴还请娘娘给奴做主啊。”
躺在床上的另一个当事人竟然还没有醒,竟然睡得这样死!锦书上前去彻底将被子掀开了,却见秦勉只齐腰间有一条犊鼻裤,别的一概没有。因为晨起的原因,裤子底下高耸着,玉扣慌忙的别过了目光。
锦书在秦勉耳朵边大喊了一声:“起来了!”
秦勉这才揉了揉眼,正要问锦书怎么呢,才发现这屋里还有两人,除了玉扣还有低低哭泣的雪娘,雪娘怎么也在此?他脑子有些发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