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又入了肚,他半眯着眼睛,“我找到了。”
“哦?那怎么还不行动?”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行动……”他低语,随后又开口,“除了点儿问题。”
“怎么?对方不愿意?对方已经是个死人,却还是不愿意多交涉,应该会同意,需要帮忙吗?”
死人……
迟之谦没有说话,继续喝酒,越喝越香。
“托,老兄,说句话。”
“如果,对方是个大活人呢?”
“那是有什么隐?”
“没有隐疾,很健全。”
“那对方怎么可能愿意捐?”Abel绝对匪夷所思。
迟之谦摇晃着酒杯,殷红色的液体在杯壁晃荡,他深邃的瞳孔印在了玻璃杯上,“是我的问题,否则会成功。”
“什么意思?”
迟之谦把杯子放下,不喝了,酒越喝脑子越清晰,“谢谢,告辞。”
他起身,往外走,背影倨傲清冷。
Abel看着他的后背,笑着,“既然小容不许碰,那么凌小姐可以吧……我喜欢她。”
男人停住脚步,回头,目如雪色,沁寒冰凉,“以前揍你没成功,现在我能揍到你求饶,懂么?”
“你想……两个都要?”Abel笑的更加的深。
迟之谦没有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