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没有再回头。
回到北京,他整个人变得更冷漠颓废。
对,颓废。
不仅抽烟,还喝酒。
整个人过得忙碌混乱,那年暑假末,他回过一趟江州,丁蜜的东西很多都搬走了,但搬得很不干净,各种蛛丝马迹都能捕捉到她曾经在这里住了一年多的事实。
他翻了个遍,也没找到那个红色打火机。
大二下学期,他生日前一晚,跟教授在实验室做测试,晚上七点,教授离开,他还留在实验室。徐骞说给他带饭过来,陆时勉说:“带酒吧。”
宿舍里有很多酒,都是陆时勉买的,徐骞带了不少过去。
白的红的啤的都有,以前陆时勉很少喝白的,那晚喝了不少,几分醉?七分吧。徐骞也跟杜明薇吵架了,陪他喝了不少,忽然就说到了丁蜜,“丁蜜连杜明薇也不联系了,你知道吗?”
当时陆时勉已经醉了,靠着墙,笑了:“她连分手都敢,还有什么做不出的?”
他笑得眼睛都红了。
在酒精的作用的,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先是砸了酒瓶,每砸一个,就骂一句:“老子把她当宝贝,她把老子当什么?”
“我掏心掏肺,把所有的能给的都给她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我就不信了,还有比我对她更好的男人!”
“不就是异地吗?多大的事儿!老子都低头求她了。”
“老子这辈子就没求过谁……”
“你他妈不要我了!”
……
徐骞从来没见过陆时勉这样,愣了很久,想劝一下,又觉得让他发泄一会儿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