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仔见了歪着脑袋,抬手推了华表一把:“妈的,你瞅什么瞅?咋地,不服啊?妈的,想死啊!?”
马仔是巴不得华表跟他顶撞,这样他就有足够理由招呼解决。
事实,得亏华表刚才硬给小个儿拉扯绑进,否则现在马仔恐怕已经上手开始暴行了。
华表也是意识到自己刚才眼神不太妥当。
他不断在心下告诫自己……“华表你要冷静!你一定要冷静!现在不是和这些混球翻脸时候!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华表不说话,马仔却是咄咄逼人,不断攻击挑动:“咋地,哑巴了,这么没准!?你不是瞅我吗?不爽说话啊?老子今天就站这儿看你有没有这个胆!?”
胆……华表肯定是有的。
他想解决马仔,马仔早就是个死人。
可胆识这种东西也要分场合,看具体如何用。
现在跟马仔硬刚无疑不是明智之举,那不是胆,那是莽!!
“呵呵,”挤出丝尬笑,华表旋即做戏:“唉嘿嘿,大,大哥,你看你又说笑了,我这哪里有啥胆子跟大哥您较真。我,我就是实事求是给大哥解释这个事儿,这酒精,碘伏我是给我兄弟用的哦。当然,如果大哥觉着这有问题,那个还有剩下碘伏,酒精我,我马上给你拿出来。我上缴!”
就剩下一半的碘伏,酒精,华表并不在意上缴。
虽说这个事儿做的叫人憋屈,但用这点小东西若能平复这场风波……一切都是值得的。
毕竟,华表心里清楚,己方目前不缺医疗药品。
他从大部队那边带回的抗生素啥的也都早早进行了掩藏。
此刻留在屋内这些说白了就是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