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小姑娘点好了菜，把菜单送到了后厨房。
毛日天掏出了手机，打开录音，看着这几个日本人一个个孔武有力，像是练武的人，不会是普通的游客，就想知道他们说什么，于是把手机偷偷放在他们一旁那张桌子的椅子上，然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小姑娘端着剁椒鱼头给毛日天上菜，毛日天问她：“你懂的日语？”
“是呀，我会好几个国家的语言呢，都是和来这里的游客学的！”
“你好聪明！”
“算不得什么，我哥哥才聪明，各科功课学的都好，不像我就是小聪明！”
小姑娘虽然很谦虚，不过毛日天知道这个孩子确实很聪明，要不然怎么可能和来往的游客就学会这么流利的外语。她和白婧有几分相像，白婧也很聪明，难道长得这样的女孩都聪明？
小姑娘又去招呼那桌日本客人了，把他们点的菜一样一样端上去，然后再回来脸上就露出不高兴的样子。
毛日天问她：“怎么了？是不是他们说了什么脏话？”
小姑娘说：“到没有骂我，不过他们说我们国家的人不好，我就不愿意听！”
毛日天问道：“你能给我翻译他们说的什么么？”
“可以呀！”小姑娘顽皮地眨着眼睛，侧耳听了听，说：“都是些吹嘘的话，说他们在中国打架的事儿，那个酒糟鼻子还说他祖上是侵华战争的英雄，再一次战役中，一个人拿着战刀砍死了一百多中国人！”
毛日天一听差点没一道剑芒过去要了那个酒糟鼻子的命，但是看看忽闪着大眼睛的小姑娘看着自己，忍住了，别吓坏了这个孩子。
毛日天又说：“那你听听，他们是在瀚国干什么的。”
“好呀！”小姑娘又侧耳听，说：“他们好像提到了什么黑龙会。”
“是么？”毛日天精神一震，低声说，“细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