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清楚地知道,自已不再是做梦的年纪。
应当认清现实,她和文斯逆之间有着无法跨趣的鸿沟。
除了他不会接受小白之外,爷爷和妈妈也是不可能接受小白这个孩子。
她一出生就是文家指腹为婚的少奶奶,这婚外生子,等于是在啪啪打文家的脸。
如此有身份和地位的文家,又怎么可能接受这一切?
渴望与顾忌,在琉璃心中进行着一场强烈的拉锯战。
走廊上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她知道他上楼来了,心想,他应该不会来敲她的门吧?
期待中,终于听到敲门声了。
可她假装没听到,久久不应声。
但他根本不死心,还是持续不断地敲着门,仿佛有种不敲醒她就不罢休的样子。
可她要是真的睡着了,他是无论如何也叫不醒她的。
所以,他才在外面死命的打门。
那样子,就是把门打烂也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