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她又狠狠地揍了他一回。
他被分配到玄天门边缘做守门的工作,秦刚从没有想过,分配到什么大殿,或者守哪个长老的洞府的美差。
分到这样最差的差事,他也一点不奇怪、不抱怨,相反还在他预料之中。
千算成算,没有想到是这种鬼差事,自从元灵宗入侵事件后,玄天门就加强了防卫工作,即使最外围也派了大量低阶弟子,守门站岗还是有危险的。
还有一点是,玄天门勉强能算得一个大势力的,方圆千里都是它的核心势力范围,意味着秦刚每天去守门,要走几乎走上千里。
而且在门内不能飞在空中,不然会犯大忌,只能用走的方式去。
一个来回近二千里,每天的时间不是花在“走路”上,要么就是守门上了,这五个贡献点这么难挣呀。
其实玄天门也不是这么不近人情,这些负责守门的弟子,都可以给一个栖身的住处的,可别忘了秦刚可是内院弟子呀,住的地方是玄天门灵气最稠密的地方,每天还有免费的供应的灵气。
除非他是吃错丹药了,内院不住,跑到门内最边缘的地方,灵气稀薄的穷乡僻壤,去吸空气吗?
当然外围守门的青一色的外院弟子,居然还来了几个内院的弟子,秦刚就是其中之一,外院的不由得像怪物一样地看着秦刚。
不过秦刚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分到了一个地段,就像一具雕塑地那样矗立在那里,拿人贡献点,就得好好替人站岗。
雕塑也会思考,他在想修心阁读到的经义,读到内容,想用一种新的方式去解决筑基的问题,了解事物的运作原理是一把万能的钥匙。
有时又什么都不想,他发觉甚至这也是一种比较好的修心方式,站立着的秦刚进入到一种冥想状态。
什么都不想,睡觉的时候也能达到这种状态,可这种状态又不是睡觉,这叫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