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抹了抹自己眼角的泪水，下一秒，一双肃穆严整的军靴，却映入她的眼帘。
完蛋了……
“你蹲在这里做什么？”
顾西决冷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沐小欢的心，一下子跌落谷底。
顾西决看见了……
顾西决看见她这副人不人，妖不妖的样子了。
莫名的，沐小欢鼻尖发酸，差点就又哭了出来。
“顾西决……”
沐小欢低垂着头，不敢去看顾西决，嗫嚅着嘴唇，小心翼翼的问。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怪物啊……”
毕竟，正常的人才不会长耳朵和尾巴……
“怪物？”
顾西决蹲下身来，修长的指尖抬起沐小欢的下巴，墨眸若有所思的打量着沐小欢哭兮兮的小脸。
约莫三秒之后，才缓缓开了口。
“说你是脑残还差不多，怪物，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