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儿子的心意已决,还请您成全。即便您成全不了,也还请你莫要再为难四姐姐了,这件事与她无关,她会劝你,也只是心疼我得不到你们的支持罢了。”
五郎说着,不禁用手圈住了罗氏的身体。
罗氏哭着一把就扑到了他的肩头上,对着他的肩头轻轻的捶了起来。
“你这个臭小子,你知不知道娘有多担心你呀?学医是多辛苦的一件事,你干什么非要学它呢?学别的不好吗?算账?经商?哪个不比当个大夫轻松啊?”
五郎闻言不由轻轻一笑,“娘啊,你也把算账经商看得太简单了,这每行每业都是有他的难处的,就算是考科举,那也是有难处的。娘,你不知道啊,这科举的乡试,会试,甚至连儿子之前去参加的院试,那都是极其严苛的。不但要求学识好,还要身体好,不然的话,有可能就是有命去没命回的,娘,你把科举想得太简单了。”
上一次参加院试的时候,五郎生怕罗氏担心,根本就没敢告诉她在院试发生了的很多事情,当然了,整个家里,也就只有当时陪着他和五郎去参考的三叔知道他们的情况。
当时从考场一出来,他就病了。
幸亏三叔请了好大夫让他在府城养了好几天,才回了家。
所以,罗氏根本不知道上次的院试就差点儿要了他的命了。
接下来的乡试和会试,哪怕他的学识够,只怕也没命考下来。
可是现在都到了这一步,他要是再不说的话,说不定她娘还要抱着科举这个梦继续做下去。
这是不现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