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傲雪的脖子都止不住的红了。
但她抹药的动作却没有停住,也不能停止,因为这并不是单纯的用手将药抹在他的身体之上,而是在给他抹药的同时,在施以一定的尽力,以促进“雪晶枝”成功的进入夜冥宿的体内,同时也能打通夜冥宿这几日因为毒素逐渐封闭的穴道。
柔软的柔荑再加上雪晶枝的作用,使她的柔荑感觉分外的滑软,像是一根又软又轻的羽毛轻轻的划过他的全身。
一直到夜冥宿的脚尖,慕容傲雪才慢慢的抬头,看了看已经被自己摸过的前身,然后,硬着头皮把他的身体翻了过来。
然后,她再次从上往下的一一滑过。
看着夜冥宿同样精壮的背,又想起他那令人垂涎的胸膛,慕容傲雪顿时感口干舌燥的咽了一下口水。
她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有着让人疯狂的资本。
可惜的是,现在的慕容傲雪已经没有这种欣赏的闲情逸致。
她依旧是慢慢的移动着自己的柔荑,但很明显,她的动作已经慢了很多,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也越来越多,带在脸上的面纱也几乎要被流下汗水浸透。
现在的她几乎是在机械的进行着自己的动作,她的意识几乎也越来越模糊,隐约间只看到自己的手慢慢的移动,甚至已经分不清楚自己所摸到的地方是哪里。
直到她柔软的柔荑再次滑到他的脚踝的时候,慕容傲雪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在夜冥宿的旁边直直的躺了下去。
她太累了,连续六日六夜的来回奔波,再加上这接二连三以内力的配药过程,早已让她身心疲惫。
即使她的身子再好,也止不住这样的字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