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可以保证拓跋颖的安全,但却保证不了其他人。
“帮我?他为何要帮我。我们南疆如今,根本就没有与东陵再合作的资格了。如今的东陵,实在是太可怕了。”
拓跋颖苦笑一声,东陵囊括了宁西,已是个庞然大物。而他们南疆,疆土都快守不住了。这样的情况下,东陵为何帮他们?
“我记得你与那玉王私交甚密,若以和亲之法相邀呢?”黑衣女子又淡漠的提议道。若论容姿,她觉得这天底下,能比得过她这弟子的,也不算多了。
虽说她听闻那玉王已有正妻,可想来拓跋颖这一国公主,也该比他那正妻分量重才是。这些年,各国求娶拓跋颖之人,早就将公主府的门槛儿都踏破了。
“师父,你别取笑我了。他看不上我的。正妻不行,侧妃玉王府根本不存在。”
拓跋颖苦笑,她玉手拂过发丝,落寞的令人心疼。她又何尝不想以和亲相邀呢?当年她一见玉惊澜,便深深地沉溺进去。
那个犹如谪仙的少年,他超然物外,冷厉疏离。对她而言,永远都远在天边。他似乎,只对一个人不一样。
而那个人,已是他的妻。
“他爱的女人,让我自惭形秽。在那个人面前,如今的我连说出奢求之语的勇气都没有。”
“那位女子,真如你说的一般……”黑衣女子疑惑,可她的话并未说完,便被拓跋颖打断了。
“师父,你闭关数年,自是不知道的。如今的玉王妃手中,持有凌浅的妖月剑。我曾以为没有了凌浅,我便能在女子中拔得头筹。可我没想到,接过凌浅光环的不是我,而是她。”
拓跋颖的话很是郑重,想起此事的她,终于暂时放下了那些烦心事,转而与眼前的女子闲聊。因为她记得,师父对于凌浅的评价极高。
以前她每每用自己与凌浅比较,师父都会说,她比不得。
“你说,如今的妖月剑,落在了那玉王妃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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