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听清楚了,他不是你的孩子,你们两个姓。”她立马反驳道。
“哦!我是孩子的干妈。”丁海杏看着她,声音沉稳有力却缓缓地开口道,“你凭什么骂我家的孩子。”
“难道不是吗?”她瞪着应新华道,“他的父亲被审查了。”
“哦!”丁海杏看着她点点头轻笑地说道,“你就是凭这个判断的。”
“这还不够吗?”她冷哼一声道,她可是调查的清清楚楚,才下手的。
丁海杏微微一笑,冰雪消融一般,看着她不紧不慢地说道,“我问你,你代表组织吗?在座的都是组织内的人,还没有得到消息呢?”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厉声质问道,“你凭什么就定罪呢!孩子的爸爸是一切组织关系都没了,还是脱了军装了。”
丁海杏赌的就是她们不知道,事实上她也不知道,就算说有文件下达,她摸不到,他们就更摸不到。
“这个……”她一时语塞地看着丁海杏被堵的,结结巴巴地看向身边的同伴求救。
而另外三个人早已经被丁海杏的气势给镇的说不出话了。
没用的东西,她目光看向丁海杏,硬着头皮道,“迟早会的,进去有几个出来的。”
“哦!迟早啊!”丁海杏惊讶地看着她夸张地说道,虚心地看着她道,“那万一出来呢?”
“呃……”她脸色难看地看着丁海杏,“虽然还没定性,但是被审查了,那他就不合适在服务社干,我们这么多军人家属还没有工作呢!”
“就是!凭什么一个月开八块钱的工资。”
说到这个,四个女人枪口一致对准了应新华,中心思想,他不能继续在服务社工作。
凭什么她们的日子过的紧巴巴的,吃糠咽菜;他一个狗崽子吃香的喝辣的,小日子过的舒服服的。
不服、大大的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