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净如水。
不过整个天德寺里的所有墙壁上，甚至都有着独特的文字，用着古怪的文字所写，还有着许多的图案，总体意思应该是记忆人类的文明。
每一个文字上，都有着柔和的光芒，有着传说般的力量，让人感觉到智慧，感觉到伟大。
“仿佛是继往圣之绝学，记天下之圣功一般……”范雪离在凝视着这些文字之时，仿佛感觉到自己的心神变得无比的宁静。
过去、现在，未来。
过去不可得，现在不可得，未来也不可得。
但所有的一切，都是有脉络的。
在这样的观察之下，范雪离整个人与这些文字融合起来，甚至能体会到文字背后，那一种吞噬天地的伟岸光芒。
“众生的智慧……”一时间，范雪离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
然后，他越走越深，向着天德寺的深处走去。
如果说，最外面的文字，便有着这样一种传教传道的能力，而这里的最深处，又会是什么？
此刻，甘飞跟在身边，凝视在这些文字之上，只感觉到头晕目眩，感觉到自己的精神之力瞬间被消耗一空，甚至整个人几乎萎靡。
以往之时，他动用灵德币进来，就是这个结果，所以他根本不曾悟到什么。
而现在他突破到仙境十重初阶后，依旧是这个结果。
好在范雪离在前引导，他虽然精神耗尽，但依旧能跟在范雪离的身边。
这使得他暗暗庆幸。
能跟在范雪离身边，简直是莫大的福分。
而这使得他对范雪离有着更加深不可测的念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