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张良却在这个时候别过头去,极为不屑地“切”了一声,然后小声道:“谁稀罕。”
杜茗笙显然是听到了张良这句低语,他还是微笑着,然后极为自然地一掌劈在其头顶。
“这孩子,就是喜欢开玩笑。高欢同学,你可不要介意啊。”杜茗笙两只眼睛眯着,对高欢说道。
“不敢不敢。”高欢一惊,连忙回答。
他看着张良蹲在地,捂着头,头顶浮起了一个鸡蛋大小的包。
……
等到所有学生都集合完毕,陈教官就带领着一班的学生来到了训练场的跑道中央。
“今天下午的训练内容很简单!就是体能测试!”
陈教官一边说着,一边大步走到跑道旁边的一处树荫下。
那个地方在早的时候还是空空荡荡的,但是现在却整整齐齐地码放着数十个四方四正的金属箱子,每个箱子的表面都用极为精细的手法雕刻着不同的浮雕。
“我会根据你们今天下午体能训练的综合情况,制定出在接下来的九天时间里让你们累得要死要死,但是偏偏就是累不死的训练方案。”
“此外,每天体能训练成绩最差的三个人,散场后必须留下来加训!”
陈教官说着,如同鹰隼一般的目光在学生中梭巡了一番,如同寻找合适的猎物一般。
最终落在了高欢……身后的那个人身。
“你!就是你!午顶撞我的那个,出来!”陈教官沉声说道。
站在高欢身后的人不是葛穆臣又是谁,只见他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全然没了午时的那份嚣张气焰。
看来,这位驻华大使之子应该是以和白小阳相似的方式来度过的午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