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到了?”
苏淡水忙问。
“刚刚,匆匆一面他没见着我,不过我见着他了。”
卢悦傻看这些储物用具的样子,飞渊极喜欢,此行总算不虚了,“一堆的人围进容家祖祠,可是能跟容源一起抢着进地道的,只有那个他喊祖先生的人。”
“祖先生?”
卢悦心中一跳,望天城有多少人,几乎都是有数的,可是这个祖先生……,据容瑆说,来无踪去无影,是望天城最为神秘的一脉传人,容家查了数世,都不曾查到过。
“怎么?”苏淡水望向师妹,“你怀疑这个祖先生?”
“有些……奇怪。”
卢悦深吁一口气,“那些死了的人,你查过吗?”
“查过。”飞渊到旁边的桌前,给自己倒杯茶,“义庄里有五具尸体,我只查了外面的两具,正要查棺材里的第三具,就被巡卫发现,被他们到处追,昨夜望天城每家每户,因为我都被搜了。”
什么?
苏淡水三人互看一眼,眉宇间的凝重,几乎是一样。
“怀疑那个祖先生,正是由此而来。”飞渊在她们面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些追我的巡卫忙了一夜,也多有怨言,听说,容源就是听了他的话,才全城搜我的。”
这样?
卢悦的眉头拧了又拧,“收拾东西,跟容瑆说,我们去望天城。”
“现在?”飞渊有些吃惊,他才刚回来呢。
“现在。”苏淡水叹口气,倒是明白了卢悦的意思,“如果那个祖先生真有问题的话,你偷了人家这么多东西,他一定不会善罢干休。”
“我们还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