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西门玠一把挡住她要关门的手,“家父的时间,可能无多了,天裕关那里的天音嘱坏了,他……,我求你了……”
若不是这里的传送阵坏了,他其实早就回家了,怎么也不可能在这里浪费时间,不陪亲爹。
“这事求我也没什么用啊!”卢悦万般无奈,“你不能拿留影玉,把令尊要说的话,留下影像,将来交给韵姨吗?”
“家父说,有重要的事情想问你。”
问她?
卢悦拧了拧眉,她才拜拂梧师父多久啊?
不论什么事,她肯定都不知道。
万一露馅……
“我知道的事情都不多,也不曾在慈航斋长大,令尊……”
“不是有关慈航斋的事,”他家姑祖母离开慈航斋的时候,连他都未出世,更何况她了,西门玠不知她顾虑什么,“是三门滩的一些事。”
三门滩啊?
卢悦牙疼,她对那里了解得也不多,之所以能救下韵姨母子,完全是瞎猫碰着死耗子。
“真是服了你了。”
她叹口气,“走吧!丑话说前面,道友对我最好不要太报希望。”
客栈的天音嘱就在二楼,跟着他没走几步到了。
“父亲,这位就是慈航斋的青尘道友。”西门玠忙难对面,满头华发,瘦成了皮包骨,半坐在躺椅上的老头介绍,“青尘道友,这就是家父。”
“青尘拜见西门前辈。”卢悦觉得,对面的老头,跟当初的西门韵都有得一拼了,他们家的霉运可能比较多,如果可以,她其实想离远一点。
“咳咳!”西门诚摆摆手,“玠儿出去,我单独……单独与青尘道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