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令则怀疑某些事,“普安长老与殷昹对峙多日,为何从未真正动手,不过是他们都知道,只凭一己之力,是无法拿下对方的。”
“那你……又如何解释西岸戒备之事?”
郭迪虽然承认她说的有一定道理,却无法安心。
“西岸……戒备……”
谷令则望着西岸,脸上的颜色,突然变了。
她迅速放出天裕关到平鲁道的地图,手指在上面慢慢移动,半晌在戈壁上停住。
心悸的时间,与普安凝眉西望的时间,似乎差不多……
“谷道友想到了什么?”
郭迪等看她的样子,一齐紧张起来。
据说流烟仙子不在,她与洛夕儿把三千城打理得非常好,没有一丝疏漏,显然其心智各方面,都远胜旁人。
谷令则揉了揉额,头痛异常。
“不论我想到了什么,都远水解不了近渴。”
望着西岸,她眼中倾泄无边杀气,“既然我们没办法冲到烟花之地帮忙,那就干我们该干的事。”
“什么事?”
“全面进攻,让他们无法两面相顾,为……普安长老争取时间。”谷令则转过头,“陶淘,我需要你帮忙。”
才让她们低调再低调,结果卢悦一出事,她就兜不住。
谷令则很抱歉,可妹妹……她不能不管。
“……”陶淘摸摸鼻子,已经猜到她要她帮什么忙了,“行了,我们之间就不必这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