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会怪上她自己,在能护着的时候,没表露出一丁点意思来,以至于让人钻了空子。
台上一刀一剑各插入对方身体,胡本银恨得咬牙切齿,却真的不敢再动了。
“……还请诸位胡兄给个话。”
谷春江龇着牙,朝看台上焦急站起的六个人笑。
只要胡家,敢瞎放屁,他就敢让胡家先失一结丹。
胡本常几个一齐磨牙,这混蛋不就是仗着,他寿元将完,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吗?
“呵呵!春江兄,不是我们兄弟不给话,而是……而是你有想过,你这般做,卢道友的反应吗?”
胡本银没想到,这人居然如此光棍,全不在意自己灵力一吐,他就要先陨命的事实,还要来跟胡家讲条件。
“嘿嘿!卢悦的反应?”谷春江临死临死,反而通透了,“当初剔骨还血,她都只是朝谷家用滞灵散,你说她能有什么反应?”
“……呵呵,你才清醒,所以不知道。”胡本银大有深意地望了一眼挤在一起的谷家人,“卢道友是个性情中人,讲究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我们兄弟能全都进阶结丹,还得多谢当年逍遥代她贺长兄的一百光核,所以……,嘿嘿,谷令钊,你说说,现如今……该怎么办?”
谷令钊?
卢悦一呆之下,如大多数人一般,一齐看向那个缓步站到擂台前的人。
“这样说,胡家是要杀我,以报当初我家八姐的相助之恩喽?”
背水之擂一设,谷令钊就知道,暴不暴名,他其实都难逃一死。
唯一遗憾的是,在死之前,他不仅见不着谷令则,也见不着卢悦,“不错,当年就是我用水箭术……伤了她。前辈既然问我该怎么办,那我就给个办法。”
谷令钊脸现坚毅,“前辈是结丹修士,我谷家其他人……,只要我七姐谷令则出关,一定会有所交待。所以,现在我们只要前辈以已命,容我谷家其他人一段时间,我——谷令钊,可以马上自绝于此。”
背水之擂的规矩,轻易不可能更改,谷令钊非常清楚这一点。
谷家虽然早就风雨飘摇,可到底是谷氏子弟的港湾。
在外面闯了那么久,回归谷家的这几年,其实是他此生过得舒心的日子,在那里,他甚至也留下两个孩儿,所以不管怎么样,哪怕为了他们,他也要以自己的性命,给谷家争取足够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