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了不好,不管又不好,只能由着他们自生自灭。甚至谷令则,也因为卢悦,同样没法过问,上次她听到谷春风陨在外面的时候,也只能叹息一声,不能做任何事。
唯一能过问的,好像确实只有当事人卢悦自己。
不管什么态度,只要她能摆出来,于谷家都是好事。
哪怕头顶的大刀,就那样砍下,也比他们日、日活在纠结害怕之中,要好些。
“回……回师叔,出主意的人,是这几年才回归谷家的。”执事弟子有些犹豫,“他是……是谷正蕃的亲子。”
“哐当!”
池溧阳一下站起来,因为动作过猛,甚至带倒了椅子。
“谁?谷正蕃的亲子?”
那个人逃离洒水国时,不是什么都没顾吗?
后来,那家伙圈在谷家,可就是废人一个,甚至连唯一的女人,因为谷令则护得紧,而……
“是!”执事弟子头低得更狠了些,“是很多年前,卢悦身份刚暴出来时,谷正蕃迁怒之下,赶到外面的亲生子,排行十三,名谷令钊。”
谷令钊?
池溧阳迅速地脑海里,翻这个名字,半晌之后,有些不敢相信,“是那个当年,用水箭术,把还是侍女的卢悦,重伤的那个人?”
“是!”
“他在外面反而筑基了?还回到朝不保夕的谷家了?”
“是!”
“……呵呵!有些意思!”半晌之后,池溧阳摸摸下巴,“这件事你们怎么早不报上来?”
谷家收留这个人,就很有意思。谷令钊能在筑基后,还回现在的谷家,就更有意思了。
不过再有意思,好像也不能跟谷令则和卢悦,如果知道他的身份后的反应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