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悦眼见他又要煮他的百味茶,忙用灵力把那玉壶按住,“师伯,您不问我,我有事问您!”
“说!”
“那个……那个,您在心魔劫中,最后困死在凌云峰的哪间石室?”
她其实是想问,师伯,您以为在逍遥内部,谁有那么大本事,把石室的门封住的。
可是话到口边,她终是没敢问出。
“都说是劫了,你怎么还问?”
“那……那……”卢悦那了半天,就是没往外挪成,反而挪到了弃疾的身边,“师伯,我真是被您害死了,您说吧,您好好弄一个心魔劫,怎么就把您自己玩死了呢?还……还在宗内,我们逍遥门里,谁有那么大本事,把你闭死关的石门,无声无息地封印啊?”
弃疾:“……”
也是啊,在宗内,几位师弟师妹,谁会……封他的死关石门?
根本不可能。
哪怕有外敌入侵,那个死关的石室,与宗门半闭的大阵相结,第一时间就会把他唤醒,他不可能毫无所觉。
而且,最主要的是,没有卢悦,独枯就不可能下界,他不下界,北辰和春潮,没有乣魇玉,更不会费那么大力气回归藏界。
他们不回归藏界,就不存在修复传送阵的事。
弃疾彻底释然了,“都说是心魔劫了,我哪知道。”
“师伯,您想一想吗,若不然,我回头得死命想的。您不能把您的烦恼丢给我后,就什么都不管了。”
“哈哈哈!”
弃疾被她这几句话逗乐了,“什么叫我把我的烦恼丢给你?我有让你接着吗?你自己喜欢多思,能怪得谁来?”
“师伯师伯,我们把它当成一场游戏吧,您跟我说说呗!”
“胡闹,这能是游戏吗?你还想怀疑你的师父师伯们啊?”
卢悦歇菜。就是啊,她能怀疑哪位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