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什么可担心的,不要说她没那龌蹉心思,就算真有,别人的胡言乱语,时至今日又有几个敢当着她的面说?
或者,谷令则会不开心,她那么注重个人形象……
卢悦闭上眼睛,在心里轻叹一口气。
也许命中注定,她们就是没缘份!
不管彼此怎么努力也没用,她这个多了一世的人,永永远远,也不可能真的当那个掩在草蔓中,还没完全长大的枯骨……不存在……
“咳!”
一双温热的手,迅速覆在她额上,“怎么又咳了?不准东想西想,伤得那么重,你想死吗?”
飞渊微哽的声音,让卢悦的眼睛控制不住地酸涩起来。
“你要杀丁岐山,告诉我啊?我随时都可以去杀他,你干嘛非要跟自己过不去?”
卢悦伸手,把他的手盖到眼睛上,“不准去!”
“笨蛋!”
飞渊有些笨拙地帮她擦眼角流出的泪,“你有大利器都不知道用,这世上就没比你更笨的人了。”
那样打,又杀不了人,还把自己弄得……
可把他吓死了。
“我是笨蛋,你是能蛋行不行?”
卢悦的眼睛始终没睁开,撇过脸时,只觉心神俱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才刚长黄毛的时候,就老在心里,骂我笨蛋了。”
这是要跟他算老账?
飞渊有些傻,“你也说我是能蛋了,以后打人的事,归我,骂人的活,也归我,你在旁边喝杯茶,吃吃点心就好,行不行?”
行不行?
三个字在脑中回响,卢悦感觉心脏处泛起一丝温热,抓着他的手,不知为何,万般安心<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