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则,把梅若娴扔出来,今天不管卢悦要不要杀始作俑者,我谷家,都不能再容此毒妇。”
他心中气愤以极,明明始作俑者在那,这个死丫头,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谷家与卢悦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全怪那个毒妇,不杀了她,难消他的心头之恨,更无法面对族中,可能因为卢悦撒下花红……丢命之人。
父债子还,那子债自然也是母还。
卢悦既然不肯自己动手,那他就帮她一把,虽然效果差了点,可总比没有的好。
谷令则想抱紧她娘,可是她又感觉到一丝师父的气息,师父正在用她的精神力,牢牢锁定她,让她动也动不了。
“花道友既然已经来了,又何必藏头露尾?”
时雨冷笑一声,狠狠一拳击出,空中某个原本没人的地方,闪出一片波纹,很快,花散真人,就出现在众人之前。
“哼!原来时雨你是这般待客的?我徒弟到你逍遥来,我不放心,不行吗?”花散先发制人,一个大擒拿手,居然把谷令则就那么凌空抓了过去。
“此间之事,我徒弟在此是左也难,右也难,既然如此,我就禁了她,梅若娴,你是生是死,都不要怪到令则身上。”
梅若娴看还想挣扎的谷令则,心痛万分,“令则,乖女儿,好好听娘话,原本这事,就是娘当年做错了。你和卢悦都好好的,娘就是死了,都是笑着的。”
“她是她,我是我,你不要把我和她一块说话。”
卢悦挡在门口,面对这个,把她扔了,却又时时看顾她十一年的女子,感观复杂,“我有我自己的娘。”
自家女儿跟她说,她有自己的娘,梅若娴也只能苦笑,“你娘……方二娘还好吗?”
“她很好!你要出去把命送给他们?”
卢悦从来没想到,没成长起来的谷令则居然是这样?在她师父面前,这般乖巧到无用。她记忆中的谷令则,好像大部分都是她结丹之后的。
丁岐山一开始,忙着偷杀各宗从一线天出去的修士,又忙着偷集阴魂,好像确实很少到灵墟宗。
“当年,我确实做错了,不应该把你扔下。”
梅若娴看着这个女儿除了因为剔骨还血,身体很是孱弱外,其神态恣意,说拿三百万灵石砸谷家,就砸谷家,显然她在逍遥过得比令则在灵墟好。
幸好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