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宽心又能怎么办?”
金盏知道,他不能动梅枝,这一身皮,能不能变得更好,他就只能指着梅枝。
“金戈那小子呢?还在练刀吗?”
他现在一肚子火,不出出,感觉要憋死了。
“噢……!”刘雨拉长了音调,“他刚刚走。”
“我让他走了吗?”
金盏咆哮着冲出去。
看兄长眨眼的工夫就不见了,刘雨忍不住揉额,“师伯,你经点心吧!怎么又黑得那么正?”
要是淡一点,就好了。
男人黑点,不算大问题。
可是这一次,大哥的黑色太正了,正得她想昧着良心都不行。
“什么叫我不经心?”
梅枝也炸了,她堂堂炼丹师,天天跟破金盏在这玩颜色,当她愿意呢?
“有本事你来。”
“……”
她哪有本事?
刘雨好想叹气,“师伯,我就是怕,您再这么弄下去,有一天,金盏大哥受不了,真跟您白刀子进红刀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