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关押在西安门内的一个小院里后,朱济熿有些不安,因为没看到宗人府的人出面。
宗人府的人出面,那这是朱家的家务事,后果不会严重到哪去。
而现在的局面很明显,朱瞻基是要摒弃宗人府,以皇帝之尊来行私人之事。
泄愤吗?
朱济熿有些忐忑。
关键是他的家人没一起来,这让他更是心中没底。
这里面只有三个房间,一个是卧室,一个是空着的,大抵能待客,另一个就是茅厕。
两个侍卫在院子里散步,至于朱济熿的安危,按照朱瞻基的说法:“他若是想寻死,那就由得他!”
朱济熿想喝水,他在外面只找到了一个大水缸,里面有半缸水,关键是那水缸的底部都有绿色了。
他微笑着说道:“我想喝水。”
虽然被卸掉了晋王的封号,可他好歹也是太祖高皇帝的子孙,尊严不容轻忽。
一个侍卫愕然看着他,然后指指边上的柴堆说道:“那里有炉子,自己生火烧水喝,吃食倒是不必了,每日两顿有人送来。”
两顿?
自己生火烧水喝?
朱济熿的心一下就沉到了谷底!
……
第一鲜里,朱高煦根本视规则如无物,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微醺之后,朱高煦把酒杯重重的顿在桌子上,打个酒嗝,茫然的道:“本王说了,藩王就是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