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济熿欣喜的问道。
蒋密只觉得大脑晕沉,随口道:“是,按照时日推算,应当就是这几日了。三请应当过了……”
三请四请,三拒四允,这便是程序,哪怕你再迫不及待的想当皇帝,也得走的过场。
朱济熿叹息道:“好容易才有了这盛世啊!你再去求见阳武侯,就说……本王想给殿下再去封信,不知可否。”
蒋密去了,朱济熿的面色猛地一变,问道:“可能挖地道出去?”
一个男子从侧门进来,躬身道:“殿下,不能,薛禄在府外埋下了大瓮,专门监听挖洞。”
朱济熿点点头,就在男子准备告退时,案几上的佛经和纸张飞了起来。
男子看着在空中飘飘荡荡的纸张,心中惊惧,急忙跪下。
朱济熿此时虽然被困在府中,可要杀他却不费事。
他的目光下移,看到朱济熿已经站了起来,面色涨红。
“都是废物!废物!”
朱济熿挥舞着双手嘶吼道:“袁熙和雷度无用!辜负了本王的重托,拦截的人更是无用,都该死!本王早该杀了他们!”
他鼻息咻咻的转动着,犹如困兽。
“那个方醒何时回京的?宣府是摆设吗?为何不拦截?这是谋逆!方醒谋逆!来人啊!方醒谋逆!”
门外进来几个侍卫,他们呆呆的看着癫狂的朱济熿,觉得这人疯了。
“来人呐!方醒谋逆,他谋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