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恩摇头道:“希望吧,哈烈就这样了,现在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可笑我那些兄长们却还在兴致勃勃的争斗着,等哪日你们或是明人打进来,我看他们还能争斗什么。”
这话里有些怨气,仆固不再搭话,只是看着前方。
前方……
……
在草原上很难布置暗哨,特别是在寒冷的春季,除非暗哨能支撑一夜,否则都有暴露的可能。
因为方醒判断明天会是决战,所以今天的暗哨被延长了时间。
可伏在草地上不动,坚持两个时辰下来这人就僵了,今晚要三个时辰,那真的是人命了。
寅时初,看着毫无异状的草地上开始了移动,一前一后。
而在他们的前方,同样是一前一后两个人朝着他们匍匐而来。
这就是更换暗哨的过程。
两批人交错而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新来的两人摸到了位置,然后开始暗中活动手脚,寻找一个可以长时间不动的舒适地方。
其中一人刚找到个舒坦的姿势,于是抬头观察。
一双眼睛,好似发绿的一双眼睛隐入了他的眼帘。
他下意识的张开嘴想尖叫示警,可对面却伸出了双手:一只手成拳重重的打在他的嘴上,把那尖叫扼杀在咽喉中。
而另一只手却握住了他的脖颈,用力的一捏。
苍穹黯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