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曹瑾就去了国子监,几句话就让祭酒令人去呵斥那些胡乱猜测的学生。
“远山公,此事不该是您来过问啊!”
祭酒很好奇的道:“不管是殿下还是兴和伯,只需派人来此,本官肯定是要出手的,为何是您来呢?”
曹瑾苦笑着,然后说道:“别人硬让老夫来还人情,没办法啊!”
呃!
祭酒毕竟是官场中人,马上就明白了。
“难道是兴和伯?他这是请你来找老夫说项……”
“对,他对小儿颇为欣赏,只是老夫当时却犹豫了。后来小儿连累他遇险,他大概是知道了老夫的意思,干脆就送了个现成的人情过来,然后两边互不相欠。”
曹瑾和祭酒的关系不错,所以也没隐瞒。
“哎!这倒是光明磊落啊!”
祭酒摇摇头,冲着外面喊道:“叫人再去看看,若是还有叫嚣的,收拾了!”
曹瑾拱手道:“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