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殿下。”
从朱瞻基这里出来,曹瑾就去找到了方醒。
天气还很冷,两人在前院散步,曹瑾不时侧身看一眼方醒,次数多了,方醒就有些好奇。
“远山公这是为何?”
方醒自觉长得普通,也没有什么王八之气,被一个老头盯着看,这心里有些发毛。
曹瑾叹息道:“兴和伯,你以前也是读书人,甚至还中了举人,后来弃笔从戎也战功显赫。”
“远山公过奖了。”
方醒只觉得背心处有些冷。
无故献殷勤,有问题啊!
“兴和伯,你当年直接去了交趾征战,后来也曾多次手刃敌人,可会害怕吗?”
“我怕什么?”
方醒把自己第一次杀人后的狂呕忘记了,言辞凿凿的道:“那些都是大明的敌人,那是你死我活的征伐,你不杀就得死,再说为国征战,何来的害怕?”
“那……犬子这等毛病可有说法?”
曹瑾只有曹安这个出息的儿子,若是曹安颓废,那曹家就完蛋了。
“呃!”
方醒沉吟了一下,说道:“实话实说吧,曹安也就是聪慧灵动些,也就是个纸上谈兵的书生,手无缚鸡之力……”